2018-09-06 16:32
文/羊城派记者 王莉 邵梓恒
玻璃渣子透心凉的《香蜜》完结了,昨晚的你们改追《如懿传》了吗?卫(魏)嬿(璎)婉(珞)要加入宫斗大军了!
之前被打发去花房的嬿婉,这回要去长春宫给皇后娘娘送花,中途碰到了娴妃娘娘,找不到路的嬿婉便跟着娴妃娘娘一道去了长春宫,然后就把花盆打碎了……出场略显青铜气质哇~
皇后娘娘责难她,她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嘴上却一直在说娴妃娘娘对待下人怎么怎么的好,惹得皇后脸拉那么老长。但总觉得嬿婉是故意挑拨还假装无辜,毕竟她之后可是妥妥的王者级别。
为了讨好皇后,嘉妃把嬿婉领回了宫,端香炉、举烛台、洗衣服、洗脚,好一顿折磨,还给她改了跟娴妃/青樱一样遭人讨厌的名字樱儿。
嘉妃我劝你善良,嬿婉是谁!可是打遍后宫无敌手的魏璎珞串场来的!
一直温温吞吞的《如懿传》,随着本周如懿恢复妃位,处置了陷害自己的宫女阿箬并扳倒高贵妃,总算是掀起了后宫的小高潮。娴妃娘娘周迅已在微博宣布“本宫SLAY”,看样子大招已憋好,只待发功了!
七年前的《甄嬛传》有多火就不用多说了,作为《甄嬛传》的姊妹篇,《如懿传》的“出身”便自带关注度。又请来了周迅担纲女一号,《红高粱》之后,周迅可是四年没拍电视剧了。跟她搭档的又是知名的古装男神之一霍建华,如此的身家配置,《如懿传》从开拍就已经预定爆款。
没想到档期一改再改,从台播到网台联播再到纯网播,命途多舛的《如懿传》开播得匆匆忙忙,却又迎面撞上了同题材的《延禧攻略》。偏偏后者势头正猛,以创网剧历史播放量的傲人成绩生生梗住了《如懿传》通往爆款的前路。
更没想到的是刚播时那此起彼伏的吐槽声,落后的审美啊,周迅的少女装扮啊,霍建华的绿色小马甲啊,冲突不强烈啊,情节不狗血啊……
同样改编自流潋紫的小说,当年的《甄嬛传》称得上是后宫争斗的教科书式示范,最终嬛嬛力压群芳摘得首届宫斗冠军。
再来是令于正再次翻红的《延禧攻略》。乾隆帝的后宫被魏璎珞搅得是天翻地覆高潮迭起,出场便开始收割人头,八集五杀,段位比当年的嬛嬛高出不止一个级别,吃瓜群众看着自然是痛快的。
有嬛嬛和璎珞在前,人人都期待如懿会更上一层楼,偏偏这回是个温婉内敛的主儿,一时间不能适应也是情理之中的。
尤其开头两集简直“灾难”,周迅的少女青樱扮相被吐槽得好惨。
其实这两集是原著没有的内容,而且是拍摄快结束的时候才补拍的。
导演汪俊解释说:“这些东西只是做情节上的弥补,很难有情绪上的带入,所以用瞬时的方式来把它呈现给观众。这部剧主要描写如懿和乾隆情感的历程,头两集既是前史也是铺垫。其实一开始也考虑过用年轻演员,可前两集到乾隆登基才六年时间,除了很难找到这么像他们的年轻人,也是觉得没有几场戏就能过渡掉。”
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拍摄日程的安排,“现在的前两集都是在最后拍的,那个时候状态都是最不好的,连我都已经快崩溃了。周迅经历了连续两个月的拍摄,才休息了三四天,脸都是浮肿的。霍建华演完乾隆的80岁,忽然胡子一摘,让他演10多岁、20岁,确实这种感觉很难那么快找回来,可能也会有一些生硬的地方。我们当时没有想到这些因素,我也是没有拍过这么长的戏,熬得精疲力尽”。
坚持过前两集,违和感便渐渐消失,剧情也铺陈开来,呈现了很不一样的气质。
汪俊说:“之所以前面稍微的平淡一些,铺垫的长一些,是因为我想营造一个后宫真实的生活氛围。我对一个网友的总结印象很深:后宫太有味道了,炭火旁在烤着的栗子,霹雳啪啦的炭火声,然后梆子声、钟声、喜鹊、乌鸦,所有这一切都把后宫的日常氛围营造得非常真实。”
“大家一起吟诗作画、聊聊家常,甚至有些八卦我觉得挺生动的,有点后宫浮世绘的感觉。有这些铺垫,我觉得到后面才会更有带入感,你介入的情感就会更多,因为你相信生活在后宫里的这群人,他们的喜怒哀乐会更加勾住你的心。从我个人的趣味和从整个制作团队的趣味来讲,我觉得这样做是必须的。”汪俊说。
如今《如懿传》豆瓣评分有7.3,比《延禧攻略》的7.2还略高一丢丢。
“我只希望大家记住这是一部良心剧。”
“区别在于,我们的女主角人设不一样。传统意义上的后宫剧多是以嫔妃的日常生活为主,女主从逆境开始,最后升级打怪、逆袭成功,站在了胜利者的顶峰,一般都是这样的套路。《如懿传》恰恰相反,如懿赢得了皇后的位置,也曾经赢得过皇帝的心,但最后她失败了,几乎要废后,跟皇帝的情感也分崩离析,连独立的碑陵都没有。从后宫戏的角度来讲,她其实是个loser。”
“但实际上我觉得如懿更了不起,她完成了一次精神上的逆袭,最后是她拒绝了紫禁城,在临死之前把所有跟紫禁城、跟皇上有关系的东西全部毁掉了。她是一个自由的灵魂,她要的是她自己内心的解放,我觉得这个可能更高级,或者说文学、美学的含量更高。”
毕竟是拍过历史大剧《苍穹之昴》的导演,汪俊此番在后宫的初尝试,似乎比隔壁的黎叔好不少哇~
忘掉甄嬛,忘掉璎珞,如懿还是很能“打”的!(更多新闻资讯,请关注羊城派 pai.ycwb.com)
来源|羊城派
责编|郑少玲